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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摄政王养崽日常(上)

  沈昭与沈瓷两个小朋友五岁的时候,礼部尚书夫人生了个女儿,沈阮带兄妹两个去看。

  两个小朋友陪妹妹玩了一天,觉得妹妹甚是有趣,回到家中便缠着沈阮要妹妹。

  沈阮此时还在看书,闻此便要放下书本与兄妹两个说话,楚绝却一改往日慈父的样子,将兄妹两个赶出房罚站。

  今日有些热,沈阮就要起身看看两个孩子,却被楚绝揽着腰圈在怀里,她嗔怪道,“你对他们这样凶做什么?他们又没做什么错事。”

  楚绝却沉默着将她搂得更紧,沈阮能感受到他心脏正在剧烈地跳动,许久之后,她才听到他开口,

  “我听说,你生沈昭与沈瓷的时候是难产。”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认认真真地开口,“在绝情谷那个夫人难产的时候我便问过母亲,母亲说在这个医疗还不完善的时候,女子难产便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回。”

  楚绝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找到沈阮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不想让你再经历那种危险。”

  也……不想承受失去她那种摧心剖肝的滋味。

  沈阮哑然。

  许久之后,她回过身子,吻了吻楚绝的唇。

  ……

  从那日过后,楚绝总觉得两个孩子每日在家里太过于闲散了,于是沈阮提议,让他们两个从现在开始读书。

  楚绝作为对两个小朋友抱有极大期待的老父亲,决定亲自教导自已的一双儿女功课。

  他先从习字开始教,慢慢教到三字经,论语……

  沈阮刚开始还担心他暴躁没耐心,每日在旁边看着,谁知楚绝直接将她当成了第三个学生,每日给她布置功课,还要抽查。

  学渣沈阮不堪其扰,最终决定……放下助人情结,尊重小朋友的命运……

  于是,接下来几天,沈昭与沈瓷两位小朋友眼睁睁看着他们娘亲从日日来陪他们上课,变成日日早出晚归的去上班,偶尔路过课堂,却连瞧都不敢往里面瞧上一眼。

  两个小朋友悟了,书本里肯定有很可怕的东西,不然娘亲怎么会跑得这么快!

  他们偷偷背着老父亲研究了好几天,最终都没有研究出什么,最终只能暂时放弃。

  毕竟他们娘亲总说,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休息一下,以后再想。

  日子就这样没心没肺地过着,两位小朋友很快就到了七岁。

  小朋友七岁那年,老父亲楚绝开始日日愁眉苦脸。

  原因无他,虽然女儿沈瓷聪明伶俐,但是儿子沈昭却无论如何都教不会。

  倒也不是因为顽皮,沈昭小朋友着实努力地让人心疼,每日早出晚归地读书,还会缠着楚绝给他讲课,任劳任怨。

  他如今已与楚绝有七分像,只是少了些妖孽多了些温润,性子也没有楚绝那样暴戾,有时他努力学到亥时,见到沈阮还要去拉着娘亲的衣角关切地问,“娘亲今日在医馆累不累?”

  沈阮光看着那张脸心都快化了,楚绝却对他要求苛刻,沈阮也只能去安慰他,

  “你莫要着急,男孩子总归是要晚慧一些的。”

  然而两个人都明白,沈昭看着着实不像个聪慧的孩子。

  她有些头疼,只叹息一声。

  这儿子的智商,怎么就随了她了?

  ……

  在沈昭小朋友十岁那年,两夫妻晚上在房内合计,沈阮窝在楚绝的怀中试探道,“孩子学习看起来是没出路了,那不如干点别的?”

  楚绝思索了片刻,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近些年,沈烨处理政事越发老辣凌厉,朝中拥蹙也越发多,曾经那个可怜巴巴的毛头小子,如今已成为说一不二的九五之尊。

  朝中已有不少朝臣开始弹劾楚绝早年的暴戾事迹,因着沈阮的原因,都被沈烨压下了,楚绝却还是越发清闲,干脆请假在家专门教育孩子。

  听取了沈阮的思路,他决定大干一场,无论如何也要给孩子教出一门技艺来。

  他先选了下棋,每日悉心教导沈昭棋艺,准备让儿子学成在棋场大杀四方。

  然而梦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破灭的。

  他连着教了一个月,连在一旁看棋的沈瓷都学会了,沈昭还是没学会。

  楚绝并不气馁,开始又给沈昭物色老师,教沈昭学琴。

  又一个月过去了,沈昭没学会。

  在教育方面历经挫折的老父亲楚绝收拾了心情,决定教沈昭书法。

  依旧惨不忍睹。

  教画画,亦是没什么天分。

  沈阮眼见着沈昭和老父亲都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终于沉思了片刻,道,“不如还是跟我学医吧,他性格温和,学医正合适,况且他学了医,以后我与梵音的医术也有人继承了。”

  于是从这日开始,沈昭小朋友终于脱离了学海,开始跟着娘亲一起去医馆。

  府内只剩下了沈瓷小朋友,哥哥与母亲都走了,沈瓷每日和楚绝大眼瞪小眼,生活得越发压抑艰难,唯一的期盼便是眼巴巴地等着哥哥回来。

  她会在日落时分揪着楚绝的袖子,在街上买好娘亲和哥哥喜欢地吃食,去医馆接两个人回家。

  沈昭的医术进步得出乎预料的快,沈阮观察过沈昭的神色,他似乎很见不得旁人有病痛,总是竭尽全力想办法去救人。

  此时沈瓷小朋友已到了医馆了,她先扑到了娘亲怀中要娘亲抱抱,又去牵哥哥的手,叽叽喳喳地讲今日自已学了什么功课,沈昭也跟她讲自已见到了哪些人。

  楚绝也环住了沈阮的腰,小声问她,“今日你想我了吗?”

  沈阮有些不明所以,她思索片刻道,“今日很忙,我从早忙到晚。”

  楚绝将自已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里有几分可怜巴巴,“可是我想你了。”

  他认认真真地继续开口,“今日从你出门到再见到你,总共想了四次。”

  冬日有些冷。

  沈阮感受着楚绝的体温,听着他细数他是如何想她,心中忽然暖得不行。

  她不是感性的人,他却总能这样一点一点融化她。

  楚绝总说是沈阮救赎了他。

  沈阮却觉得,她也只有在楚绝面前,才能放下坚强的壳子,任性地将自已的脆弱全部暴露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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