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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大事不好!德川家茂病倒了!【5400

  第686章大事不好!德川家茂病倒了!【5400】

  统仁天皇关白鹰司辅熙九条尚忠(前任关白佐幕派公卿的领头羊)三条实美(尊攘派公卿的领头羊)……朝廷的大人物们齐聚一堂。

  他们依照身份地位的高低,依序坐在德川家茂的面前以及左右两侧。

  相较于朝廷一方的“人多势众”,德川家茂这边就真的是势单力薄了。

  陪伴德川家茂来此的人,只有一桥庆喜和松平春岳偏偏这俩人还都是德川家茂的政敌。

  这种级别的高峰会议,即使是贵为京畿镇抚使兵部大丞的青登,也没有参会的资格。

  一桥庆喜和松平春岳分别坐在德川家茂的左右两侧,三人恰好构成一个“品”字型。

  一方人多,另一方人少。

  一方坐在呈半包围的态势,另一方则落于被保卫的窘境。

  这副状况,这副场面,一点儿也不像是在辩论,更像是在审讯!

  德川家茂的先声夺人顿时引来朝廷诸卿的反击。

  “大胆!大树公,尔怎敢在圣上的面前大放厥词?!”

  说话者名叫锦小路宣德,是“尊攘派公卿”的核心人物之一。

  紧接着,又有一名年轻公卿泽宣嘉,同样也是“尊攘派公卿”的核心成员之一提拽着嗓子,以无比尖锐的嗓音来大肆攻讦德川家茂:

  “大树公,尔身为征夷大将军,岂能涨敌人士气,灭我方威风!”

  再然后,在座的列位尊攘派的公卿,纷纷张口出声,各式各样的尖酸话语如雨点般砸向德川家茂。

  “……”

  德川家茂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他仿佛早就料到了自己会遭受这样的待遇,默默忍受着尊攘派公卿们的讥讽嘲骂。

  最终,在佐幕派公顷中执牛耳的九条尚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用力地咳嗽了几声,正色道:

  “放肆!你们当这里是菜市场吗?还不快安静!”

  九条家是名门中的名门,现年65岁的九条尚忠更是前任关白,位高德隆望重,他全占了个遍,即使是心浮气盛自尊自大的尊攘派公卿们也不得不卖他几个薄面。

  九条尚忠的话音刚落,全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随着氛围重归寂然,德川家茂趁着这个机会,再度开口:

  “陛下,诸卿,微臣之所以扬言‘攘夷断不可行’,绝非是涨敌人威风,灭我方士气。”

  “微臣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我们不是西夷的对手!”

  在说到“我们不是西夷的对手”的这一句话时,德川家茂特地加重了语气,咬着牙关,一字一顿地高声道。

  “微臣以为:将英吉利国法兰西国美利坚国等西洋诸国统称为‘西夷’,是极不准确的!”

  “西洋诸国并非夷狄!”

  “事实上正好相反。”

  “他们是相当发达的国家!国库充盈,技术先进,军力强大。”

  “微臣举个简单的例子吧。”

  “10年前,美国海军准将马休·佩里率领4艘战舰,驶入江户湾。”

  “其护卫舰萨斯喀那号,重达656837贯!”

  【注·1贯73公斤,656837贯约等于2450吨。】

  “将近66万贯的庞大船只!”

  “陛下,诸卿,你们能够想象吗?

  ”66万贯重的船只啊!”

  “这已与一座小山无异!”

  “因为体型巨大,所以舰上得以列装大量的火炮,而且这些火炮都是最先进的钢炮。”

  “反观我们这边,不仅火炮数量稀少,而且每一门火炮都是老旧的铜炮。”

  “是时,我们不得不将铜钟拉上海岸,将其伪装成岸防炮,以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来充门面。”

  “虽然经过了10年的发展,我们的军备有了长足的发展,但依然比不上西洋诸国。”

  “微臣敢断言哪怕是到了现在,光凭美利坚国的密西西比号和萨斯喀那号这两艘战舰的火力,就能打得我们抬不起头来!”

  “密西西比号和萨斯喀那号并非美利坚国的最强战舰。”

  “美利坚国也并非西洋诸国中的最强者,英吉利国和法兰西国才是真正的霸主!”

  “英吉利过更是号称‘日不落帝国’,军力独步天下。”

  “西洋诸国拥有着如山岳般巨大的钢铁战舰。”

  “我们的船才多大?”

  “西洋诸国拥有着威力巨大,同时装填速度极快的钢炮。”

  “我们的老旧铜炮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西洋诸国的军队乃十足的‘火器部队’,所有士兵人手一支先进的燧发枪,他们最近还发明出了一种名为‘加特林机枪’的能够连续发射子弹的新式枪械,只要摆上10架加特林机枪,纵使武田赤备骑兵队重临人间,也难逃全灭的噩运!”

  “我们呢?用武士刀来跟枪炮硬拼吗?”

  “在枪炮的面前,武士刀直如绣花针耳!”

  “陛下,诸卿,微臣所言,全是肺腑之言!绝不是在危言耸听!”

  话至最后,德川家茂的音调陡然上扬,显得气势十足。

  在座的不少人被震慑得脖颈发紧,身子不受控制地后仰。

  德川家茂的话音仍在继续。

  “微臣能够理解你们的欲除夷而后快的迫切心情。”

  “实不相瞒,微臣也很讨厌横行霸道的西夷。”

  “微臣也很想要攘夷。”

  “但是,现在攘夷,绝对只有死路一条。”

  “我国是国土狭长的岛国,江户大坂长崎等重要城市都分布在沿海地区。”

  “若是贸然与西洋诸国开战,西洋诸国的军队甚至都不需要派兵登陆,仅仅只需要集结战舰,沿着岸边对江户大坂长崎等城市一顿狂轰烂炸,就能使我们陷入绝境,而我们却连反制的手段都没有。”

  “尽管敌强我弱,但事情仍有转机。”

  “世上绝无永恒之事。”

  “我们迟早会攘夷的!但绝不是在现在!”

  “唐人魏源曾言:‘师夷长技以制夷’。微臣以为此言实在是至理名句!”

  “微臣的心腹胜麟太郎,亦有着相同的见解。”

  “既然西洋诸国势大,那我们就向他们学习!”

  “学习他们的制炮方法,学习他们的造舰技术。”

  “一如千年前派出遣隋使和遣唐使去学习隋唐帝国的先进知识。”

  “等我们也拥有了庞大的舰队,等我们也拥有了强悍的军力,我们便掌握了主动权!”

  “我国追上西洋诸国之刻,方为实行攘夷之策的最佳时机!”

  “师夷长技以制夷这才是真正的攘夷!”

  “陛下,诸卿,微臣诚惶诚恐敬请朝廷撤回‘即刻攘夷’的诏令!”

  “当务之急是与西洋诸国虚与委蛇,暗中积蓄力量。”

  “待百年之后,再与西洋诸国举头相见!”

  德川家茂所言,好不慷慨激昂,充满诚意。

  然而……他前脚刚说完,后脚就收到了驳斥。

  “暗中积蓄力量?大树公,我看尔是畏敌如虎吧?”

  说话者,正是尊攘派公卿的领头羊:三条实美。

  三条实美的嘴角向两边延伸,露出涂满黑浆的牙齿。

  用白粉刷得无比苍白的病态面颊满口黑牙再配上这不怀好意的阴恻恻的笑容……这副模样真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只不过是武器装备稍逊一筹,有何可惧的?”

  “我与西夷之战,彼曲我直,理直者气壮,气壮者斗志昂扬,以我斗志昂扬的正义之师,战于失道寡助的无耻之徒,怎能不稳操胜券呢?”

  “大树公,尔身为征夷大将军,而今夷狄来犯,却不思征夷,只知怯战避敌。”

  “没想到呀……堂堂的武家领袖,竟已堕落至此了吗?”

  “若是东照大权现泉下有知自己的后代已无武家男儿应有的英勇气概,只怕是会悲痛欲绝吧。”

  东照大权现即江户幕府的初代将军德川家康。

  说罢,三条实美抬起手中的象笏,用象笏来轻掩口鼻,微阖双目,轻轻摇头,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惋惜模样。

  领袖发话了,其余的尊攘派公卿纷纷像闻着肉味的野狗一样,争先恐后地“扑将”上来,无所顾忌地抨击德川家茂。

  “软弱!实在是太软弱了!”

  “我们岂能向夷狄低头?!”

  “借口!借口!全都是借口!大树公,你们幕府只是想要自保而已!”

  ……

  面对三条实美等人的大肆攻讦,就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一般,德川家茂一改先前的儒雅温和的模样。

  他沉下眼皮,拧起两眉,直勾勾地紧盯不远处地三条实美。

  “中纳言大人,阁下方才所言,好不慷慨激昂啊!”

  【注·中纳言:三条实美的官职,从三品。】

  或许是因为气急,也有可能是单纯的不想给对方好脸,德川家茂不再使用敬语,直截了当地高声道:

  “我刚才说了老半天,我们与西洋诸国的差距有多大,你没听懂吗?”

  “还是说你久居深宫之中,已经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了吗?”

  德川家茂的毫不留情的尖锐斥责,直接破了三条实美的防。

  只见他的面庞瞬间涨红。

  紧接着,他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展开反击:

  “我确实是久居深宫之中,但我明白一条真理武器自是战争要素,但绝非胜败之决定要素,决定胜负的乃是人心。”

  “只要我们万众一心,便可所向披靡!何敌不破?何夷不灭?”

  德川家茂听罢,怒极反笑。

  他勾起嘴角,冷笑一声:

  “哼!跟你们这帮井底之蛙说话,真的是浪费时间!”

  德川家茂的这一句话,就不仅是破了三条实美的防了,他使在场的每一位尊攘派公卿都进入了“红温状态”。

  “无礼!太无礼了!尔怎敢如此无礼?!”

  “休得放肆!”

  “大树公,即使你是征夷大将军,也不可对诸卿无礼!”

  这个时候,以九条尚忠为首的佐幕派公卿们加入“战场”

  “你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把大树公放在眼里,究竟谁才是放肆无礼的哪一方?”

  九条尚忠的这一句话,顿时引起多人的附和。

  两派人士大吵特吵……象征着庄严肃穆的小御所变得无比嘈杂,像极了早晨时分的菜市场。

  此时此刻的小御所内外,唯二两处寂静的地方,就只有“幕府三人组”(德川家茂一桥庆喜松平春岳)所就座的位置,以及御帘的后方。

  自打会议开始以来,统仁天皇就一直端坐在御帘的后方,既不动弹,也不发一言。

  这倒不是他在摸鱼。

  根据神道教的记载,以及日本人的传统观念,天皇乃天照大神的后裔,是神明在人间的化身。

  因此,为了维护天皇的“神性”,在面见大臣的时候,天皇基本不会走出御帘,也几乎不会开口讲话,想说些什么,都由侍从来代为传话。

  就这么默然无言的端坐着……像极了雕像。

  冷静下来的德川家茂眼观鼻鼻观心,默然不语。

  他身后的一桥庆喜和松平春岳双双面露不耐烦的神情废了这么大的工夫,罗斐勒半天,结果谈判还是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任谁都会觉得不耐烦。

  须臾,德川家茂闭上双目,仰头直面头顶的天花板。

  “唉唉……”

  轻轻地长叹了一口气……

  ……

  ……

  2天后

  文久三年(1863),5月1日

  京都,壬生乡,新选组屯所,青登的私人练武场

  为了方便自己习武,青登将一间200多平方米的大房间改造成自己专用的道场。

  刻下,身穿剑道服的青登站在一根人形木桩的跟前,沉低腰身,松垂右臂,左手扶着腰间的毗卢遮那。

  他直勾勾地紧盯木桩,默默地调匀气息。

  过了约两刻钟,他倏地运气扭腰,跨步蹲身,原本松垂的右手以电光火石的神速探向腰间的刀柄。

  这一刹间,这片空间的光线仿佛都在这一刻黯淡了下去。

  待紫光闪过……人形木桩纹丝不动。

  青登习惯性地挽了个刀花,抖去刀身上并不存在的血迹,随后以反手握刀的姿势,将毗卢遮那收回鞘中。

  呛啷啷啷啷……

  刀身与鞘口摩擦,发出缓慢却清脆的铿鸣。

  接下来,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刀身完全归鞘,卡榫重新嵌入鞘口的那一刻,那根人形木桩忽然发出“喀啦”的细微响声。

  紧接着,木桩的上半部分缓缓地滑落下来,斜向的断口既整齐又利落。

  青登转身身来,望着被切断成两截的木桩,轻轻地摇了摇头。

  “唉……还是不行啊……”

  光从结果来看,青登确实是以一记利落的拔刀术,漂亮地斩断木桩。

  然而……这并非青登所追求的结果。

  “桐生先生所说的‘先之先’,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自打来到京都……或者说是自打从桐生先生那儿学习到流光拔刀术的奥义之后,青登就一直在琢磨“先之先”的真义。

  桐生老板在传授流光的奥义“刹那”时,所说的每一句话,青登仍言犹在耳

  拔刀术……或者说,“剑术”的精髓就在于此。

  剑术所应追求的,不是摧枯拉朽的力量,也不是潮鸣电掣的速度,而是“先下手为强”。

  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是偏离本质的歪门邪道。

  所谓的“先之先”,便是看破对手的一切。

  对手的表情对手的举止对手的想法,在你眼里接无所遁形。有如神明在俯瞰自己的玩物。

  他的攻击难以威胁到你,因为你早就看穿他的意图。

  而你的每一击每一式,都能轻松地落到对方的身上,因为你已经知道他接下来准备如何防御如何闪避。

  你所要做的事情,便是像计算“1+1等于几”的算式一般,将攻击释向绝不会失误的位置轨迹。

  若是能将看破对手的“先之先”与动如雷霆的“刹那”相结合……那么,不发则已发之必中,中者必亡的最强拔刀技便诞生了!

  若想达到“先之先”的境界……抱歉,我也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达到这样的境界。

  就连饱经世故的桐生老板都未能悟到“先之先”……青登做好了“自己肯定会处处碰壁”的心理准备。

  事实上,确实如此。

  每当闲下来时,青登就会努力思考,试图参悟“先之先”的真义。

  结果……截至目前为止,连个屁都没悟出来。

  实际上,莫说是“先之先”了,对于流光的奥义刹那青登也仍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

  据桐生老板所言,“刹那”乃超神速的拔刀技。

  需要用到全身的肌肉全身的力量。

  以猪突猛进之势冲向敌人,跨出的每一步都要榨尽体内的全部气力。

  当踏出最后一步时,借着蹬地的契机,将腿部的力量传导上来,继而集中在握刀的手臂上。

  在此基础上,在善加利用刀出鞘时候自身重量带来的力二力结合,将蓄积于刀锋间的力量一口气地爆发出来,于一刹那间,杀敌斩将!

  简单来说,就是借助大胆的技巧,使肢体的出力刀锋的斩速,超出自己平时所能达到的极限,挥出充满爆发力的一斩!

  这就是流光的奥义【刹那】!

  毫无疑问,这是一项无比复杂无比困难的战技。

  青登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掌握此招。

  正当他重新摆好架势,准备继续练武时,房外响起焦急的喊声:

  “橘君!橘君!”

  是山南敬助的声音。

  温文尔雅的山南敬助极少用这种焦躁的口吻来说话……

  意识到有事发生的青登,立即收起架势,快声反问道:

  “怎么了?”

  “橘君,不好了!大树公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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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书的节奏真的是忽快忽慢的。有时慢悠悠地讲故事,有时又以疾风怒涛之势来推进剧情。德川家茂上一章还在大口吃猪肉,这一章就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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