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滚!
席毅寒的卧室房门已经被打开,萧顾城他们走进来,就看到了欧阳珠忧和洛紫嫣担心地看着正在床上打点滴的席毅寒。
“阿姨,奶奶……”萧顾城礼貌地说道。
她们回过头,然后不解地问道:“萧律师?”
“阿姨,我和席总要谈点事,行吗?”萧顾城表情严肃,让欧阳珠忧和洛紫嫣都立刻竖起警觉。
“萧律师,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洛紫嫣担心地走上前,眼睛扫过了萧顾城背后的两个女人。
“是的,我要向席总汇报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萧顾城严肃地说道。
文依甜和丁诺诺站在他后面,心里都在诧异,原来首席萧律师说谎时都能一本正经。
哈哈。
“行。”洛紫嫣并没有反对,然后对欧阳珠忧说道:“妈,我们先下去吧。”
接着,她们两个人都离开了房间。
萧顾城走到床边,看着闭着眼睛睡觉的席毅寒,心里有些异样的情绪。
从来没看到过如此憔悴的席总,身为席氏律师顾问的他,看到过雷厉风行的席总,看到过席总如何残忍拒绝追求他的女人。
“席总,醒一醒。”萧顾城蹲下来,轻轻摇晃着席毅寒的手臂,嘴巴贴近他的耳边。
席毅寒蹙了蹙眉头,缓缓睁开眼睛。
“席总。”丁诺诺激动地走向前,立刻说道:“云画她被绑架了。”
“嗯?”席毅寒听到云画二字,立刻清醒了,内心深处隐隐发痛。
“席总,我刚刚打电话给她,电话是另外一个人接了,然后他挂了,还关了机,我们现在特别的担心,怎么办啊?”丁诺诺像热锅上的蚂蚁,非常着急,“现在我们只想到你了。”
“好。”席毅寒坐起身,打着点滴的手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少胤,帮我查一查掬云画现在在哪里。”席毅寒冷冷地说道,心里也是有些担心。
毕竟掬少菲的手段,他还是懂的。
“谢谢你,席总。”丁诺诺感谢着。
接着,陷入了一阵沉默……
三十分钟之后,冷少胤来电话了。
“少胤,怎么样?”
席毅寒声音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他。
“毅寒,她现在已经不在甄城了,和龚氏集团的太子爷出国了,二十分钟前已经出发了。”冷少胤沉沉的嗓音没有丝毫感情。
“好。”席毅寒目光变得狠戾猩红,手狠狠握住手机,青筋暴起,连额头的青筋都抖动着。
所有人看着席毅寒的反应,都觉得是不是置身在冰窖里,他的目光和脸庞,真的太过于冷绝了。
“席总?”丁诺诺颤抖着声音,除了称呼一下,都不敢出声了。
“滚!以后关于掬云画的事情,都不要来找我!”席毅寒心里真的痛恨到了极点,她竟然能在他受伤后开开心心和其他男人出国游玩,她到底把他当做什么了?
从独目龙伤害她开始,一直默默帮助她,她真的对他丝毫没有心动吗?
她心底的秘密太多了,但是他从来没有逼迫她,她要开工作室,没问题,一切困难都有他在背后支持着,她失忆了,没问题,他连班都不上,陪伴着她,宠着她,难道她连心都没有吗?还是她把他的爱当做理所当然?
之前甄城大学措施被破坏,席氏收购甄城大学,席氏安排成绩保密的政策,都是为了她。
他们的相识或许她不知道,但是他心里一直有她。
“席总?”丁诺诺和文依甜心里都在颤抖,手脚都在哆嗦着,席毅寒这个样子是她们第一次见到的,实在震怒得仿佛是地狱判官,让人忍不住害怕起来。
“依甜,诺诺,我们先回去吧。”萧顾城虽然和席毅寒的感情一般,但是共事那么多年,席毅寒是真的生气才会这样对人说话。
“席……席总……我们先回去了。”丁诺诺说完,立刻拉着文依甜的手,跑出卧室,萧顾城紧跟其后。
……
私家飞机降落在奥克兰的一个机场里。
奥克兰是新西兰的经济、文化、航运和旅游中心,也是新西兰最大的港口城市,同时也是全世界最发达的城市之一。由于其发达的经济,怡人的环境,高水准的生活和迷人的风景。所以奥克兰连续多年被评为世界上最宜居的城市之一,位于南太平洋南纬37度,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城市之一。
奥克兰有多变的地貌景观,西边有茂密的原始雨林,在山肩直达黑沙滩;东边是金色沙滩。
龚亚迪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是因为他和云画就是在沙滩认识的,那一幕幕美好的画面,令他记忆深刻。
还有,奥克兰的游玩景点特别多。
伊丽莎白女王广场,多彩的水果推车出售基伟果、费约果、番茄、拍平缕瓜、枯麻拉果和其它新鲜的新西兰农产品。丹麦冰淇淋冷饮室更使喜爱甜食的人们垂涎欲滴。
奥克兰海港大桥,港口大桥与停泊在港口的万柱桅杆,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
奥克兰码头大楼,整座建筑物都是采用沙岩砌成,外型稳重坚固,以及建筑外的铁栏杆、房内的煤油灯古意盎然,都犹如一件独具特色的艺术品,值得细细观赏把玩。
天空塔,登上天空塔(sky tower),观赏市区与其附近的壮丽风景,天空塔是南半球最高的塔,比法国的爱菲尔铁塔与悉尼的amp塔还要高。上面能看到360度的景致。
这些景点,龚亚迪都想和云画一起欣赏。
不过他安排的第一站,是科罗曼德半岛。
它位于奥克兰的东面,西临豪拉基湾,这里一派田园风光,这里是新西兰的度假胜地。原始森林覆盖着这里的火山丘陵,沙滩、港湾还有浅湾组成壮丽的海岸线,这里的沙滩非常神奇,从沙子中间可以冒出热水,游客可以自己挖出温泉池来,游客也可以这里的垂钓、泛舟和游泳。
“云画,快点醒过来。”龚亚迪轻轻地叫云画起床,她在飞机上睡着了。
“唔……”掬云画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会儿,沉重的眼皮子又耷下来,她闭着眼睛,用手挠挠头,凌乱的秀发更加乱。
“云画,别睡了,我们出去玩吧,我们来到奥克兰了。”龚亚迪扬起俊美的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一个太阳神,帅得特别人神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