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前夫君求原谅,不好意思,我不接受

  今天是他亲妹妹的婚礼,他肯定会过来参加。

  被她派出去找周锦凌的丫鬟,差不多在半个时辰够回来了,说周大公子在前院的小花园里等。

  段沐秧欣喜若狂,立即就跑出去。

  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后,段沐秧心中的委屈,化成了泪水,呜呜咽咽哭起来。

  周锦凌安慰道:“你先别哭。前几日你父亲同我说了,我也跟父亲母亲说了要娶你。”

  段沐秧哭得更大声了,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这回你当真不骗我?别到时候婚事准备到了,又突然派奴婢过来退亲。我的名声因为你退婚,现在只能给人做妾。早知道你这个人忘恩负义,我就不会喜欢你了。”

  周锦凌使唤着丫鬟:“赶紧帮你家姑娘擦擦眼泪,别哭坏身体了。”

  段沐秧却是扭头生气,痛哭起来:“呜呜呜,我看错你了。你要是当真不娶我,我就是进庵堂,也不要给别人做妾。”

  周锦凌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纤弱的身子摇摇欲坠,心疼得不行。

  没成想,不过是几个月不见,她瘦成这样子。

  他保证道:“你暂且先等上两日,我父母准备好了,不久就会上门同你父母说亲。”

  段沐秧闻言,抬起头看他,“当真?”

  “当真。”周锦凌再次保证,“我一直喜欢的是你。”

  段沐秧抽噎了两下,原来大嫂说的是真的。

  她到周锦凌面前哭才是最有用的,到外人面前哭只会白浪费精力。

  落雪院的曹姨娘,呆坐在院子里,听着前院的锣鼓喧天,忽然想起自己当日一同跟宁晚桥进府的日子。

  当夜她何其受宠,宁晚桥却独坐空房,一人顶着凤冠坐到天亮。

  现在,她的孩子没有了,段云舟则几乎忘记了她。

  就算路过这个地方,也是匆匆走过,根本不愿意踏进来一步。

  “葵青,你说那个女人和离了,过得苦不苦?”

  葵青坐在旁边纳鞋,头也不抬地道:“奴婢许久都不出门了,也没有特意打听过前夫人的事。不过奴婢想着,和离的女人,日子又能有多好过?侯爷虽然不来看姨娘了,但是姨娘吃穿不愁,有奴婢伺候,日子肯定过得比她好。”

  听到宁晚桥会过得比她不如,曹姨娘心里舒服多了,端起下人送过来筵席上的饭菜,开心地吃起来。

  曾舒婷自从知道段云舟要娶周锦画,一直呕气,看着屋子里的一桌喜宴,根本没有心情吃。

  但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又端起饭碗,只要她生下长子,就算娶周家的小姐进门又如何?

  想到此,又想起曾舒婷要给二皇子当侧妃的事。

  侧妃正二品,可比她这个贵妾高多了不知多少。

  要是知道她当不了侯门主母,根本就不会同意进平昌侯府做妾了。

  而她进来做妾,都是因为曾氏。

  曾舒悦心中,不由对曾氏生出了几分怨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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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锦画跟段云舟拜堂后,便被送去新房。

  她顶着沉重的彩冠坐在婚床上,双手绞着手帕,看见自己身上的大红色喜服,顿时脸红,小鹿乱撞。

  这是她等了那么久的一天。

  今晚上她会在这张喜床上,跟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己期盼已久的事。

  夜色渐渐浓,贴身丫鬟过来禀报,宁晚桥并没有过来参加喜宴。

  周锦画冷笑:“她定是不敢来,怕看到侯爷被人推搡着进入洞房,她来了怕是会心痛死。”

  丫鬟又担忧地道:“小姐,可是侯爷之前说过,等娶您入门了,会纳她进府。”

  周锦画把手帕揉成一团,咬牙愤恨地道:“她尽管进来。到时候我会让她晨昏定省,折磨死她。”

  段云舟在大家一杯杯的恭贺下,慢慢被灌醉,走路都快要走不稳了。

  小厮们扶着他往婚房去,他却挥手,朝另外一条路走去。

  小厮忙道:“侯爷,错了,婚房在那边,太太也在那边。”

  “没有错,我记得,我每天都会被关在外面。”

  每天都会被关在外面?小厮挠了挠头,十分不解。

  跟在段云舟后面,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只听见段云舟哐哐哐地拍门:“宁晚桥,快开门,你这个小心眼,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敢把我关在门外。”

  “我告诉你,这辈子,你生是段家的人,死是段家的鬼。你想嫁给别人,除非我死。”

  小厮等段云舟发疯得差不多了,才敢小声提醒:“侯爷,前夫人不住这里了,住在隆安坊。”

  段云舟呆了一下,摇摇晃晃地道:“对,她生气了,回娘家了。备马,我要去她那里睡下。”

  小厮犹豫地提醒:“侯爷,新太太还在婚房里等您呢。”

  “不去不去,”他挥了挥手,“什么新太太,我要去找宁氏,备马。”

  还一直在等着洞房的周锦画,听到下人来报,说段云舟不过来洞房了,而是骑马去找宁晚桥了。

  气得她当场扯下彩冠,摔到地上。

  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因此凌乱不堪。

  “宁晚桥这个贱货!”周锦画用力扯嫁服,“都和离了,还要勾引侯爷。她肯定是给我个下马威,警告我。”

  丫鬟忙道:“小姐别扯了,先别生气,这都是新婚之物,万一扯烂了,侯爷要是问起,小姐怎么解释?”

  “不洞房了。”周锦画伸手又要拂去桌子上的合卺,“都不洞房了,要合卺来做什么?也没有人要跟我喝合卺酒。”

  丫鬟急忙又上去拦,“小姐,别,侯爷若是知道了,会觉得小姐脾气不好的。”

  月黑风高,凉风瑟瑟。

  黑夜笼罩郊外奢华的庄子,几个侍卫正在轮班换值。

  刑讯室的人昏昏欲睡,都打着哈欠。

  宁晚桥上次逮住的三个人,被带到这里后,一直被吊起来,脚不沾地。

  特别是那个黑衣男人,双臂已经脱臼了,受了各种酷刑,还不肯供出是谁派他过来杀宁晚桥的。

  侍卫又是一鞭下去,黑衣人后背的肌肉,在抽打之下,出现了一道红色深沟。

  他疼得闷哼了一声,刑讯室立刻充满了血腥味。

  “快说,是谁命你绑宁夫人的?”

  侍卫又是一鞭子打下去。

  旁边的两名丫鬟,已经被打晕过去。

  这时,一位侍卫提着饭盒进来,招呼道:“过来先吃点,吃饱了再审。”

  “饿死老子了。”侍卫鞭子一扔,跟着同伙们坐到角落里,狼吞虎咽起来。

  两人刚吃饱,正准备起来,忽然看见身后一道背影,黑衣人凌厉的目光,似乎焚烧着他们。

  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很快黑衣人和丫鬟们逃出了庄子。

  丫鬟们回去跟主子复命,但黑衣人却朝城门口飞去。

  任务失败,被一个女人算计,叫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所以,他得把宁晚桥杀了,才能解气,同时也算任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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