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前夫君求原谅,不好意思,我不接受

  宁晚桥刚睡下不久,感觉到他上床来,迷糊着眼问道:“太子,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你可还记得在太后寿宴上,有位使臣咄咄逼人?”

  宁晚桥嗯了声。

  “父皇打算派兵去荡平云岚国。”

  宁晚桥惊得睁开眼,“怎么那么突然?”

  阮穆宁道:“大封没有找他们的麻烦,他们竟跑到太岁头上动土。”

  “那这次谁是主帅?”

  “我。”

  “太子吗?”

  宁晚桥坐起来,她知道阮穆宁打过仗,而且能全身而退,但她还是不可避免担心他。

  “副将是谁?”

  “段大人以及杨大人为副将。”

  宁晚桥不确定地问:“段大人是平昌侯?”

  阮穆宁点头:“父皇醒来后,他被降职。如今边关需要,他自然想再建功立业。杨大人是大封的猛将之一,几次出兵讨伐都能顺利凯旋。”

  云岚在大封的西南边疆,国力不弱且野心勃勃。

  敢在太后的寿宴上挑事,其实就是一种藐视。

  今晚上皇帝刚收到八百里加急密报,云岚进犯大封的永城。

  永城城守见守不住城,就逃跑了。

  现在云岚的士兵在永城烧杀抢掠,百姓死伤无数。

  宁晚桥试探地问:“太子这次出征当主帅,是因为使臣当日故意让我难堪?”

  阮穆宁道:“自然,杀鸡儆猴。若我不出征,他们以为谁都可以到大封踩上一脚。”

  “那大臣们没有反对吗?”

  “我若想去,他们反对也无用。”

  宁晚桥也就不再说什么,问道:“那什么时候出发?”

  “明日调兵,后日早晨出发。”

  宁晚桥询问了那边的天气,听到云岚容易滋生瘴疫,所以她第二天去妙手堂让他们连夜制药,交给军医。

  临行当天,宁晚桥早早起来,看着阮穆宁身穿银白色甲胄,然后一路送他出城。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照顾好自己。”阮穆宁攥着缰绳看她。

  宁晚桥点头,看着他疾驰而去。

  药方粮草兵器,全都充足,这一仗肯定能很快打赢。

  就像她想的一样,过了两个月,阮穆宁的信寄回京城,他们已经攻破了云岚的北境防线,云岚兵退到北都邦城。

  又过了十个月,阮穆宁的信寄过来,说他们已经围剿云岚国都,活禽云岚皇帝及其皇室族人。

  而当日在太后寿宴上挑事的使臣,人头还被挂在城墙上,以示大封的不可侵犯。

  她也因为这件事,坐实了宠妃妖妃之名。

  宁晚桥并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她确实受宠,这个宠妃当之无愧。

  一些朝臣怕她以后独宠六宫,且以太子没有子嗣为由,上奏要给东宫添新人。

  皇帝有心无力,他中毒昏迷时,阮穆宁在监国期间,换上了自己的势力。

  如今他也做不得阮穆宁的主,只能用一句,太子的后宫太子自己决定搪塞过去。

  也就是在阮穆宁凯旋的这一年,宁晚桥怀孕了。

  阮穆宁听到的时候,愣了好一会儿,面上虽然只是淡淡地笑,但眼里的喜悦怎么都藏不住。

  宁晚桥怀孕后并没有多大的感受,不过是调整了饮食和作息。

  阮穆宁怕她孕期会情绪不佳,经常忙里偷闲回来看她。

  文华殿离寝殿不远,走一会儿就到了。

  所以有时候阮穆宁会来回好几趟,问她可有什么反应?

  宁晚桥觉得他比她还要紧张,每回都耐心地对他说没有事,她很好。

  他给她准备了很多缓解孕吐的食物,但是宁晚桥并没有用到。

  怀孕四个多月,太医来诊脉,笑着恭喜说胎儿很好,让他不要太紧张,阮穆宁才平静了一些。

  太后知道她有孕后,免了她每个月一次的问安,还让自己信赖的嬷嬷过来照顾她。

  皇上也赏赐了她好些东西,让她好好养胎。

  估计是记着上次逼她在奉先殿发誓的事情,皇帝后来又偷偷去上香祭拜祖宗,求保佑她这一胎能安全出世。

  宁晚桥知道皇上对她很矛盾,可能是处于要事事提防她,但是又不得不用她的这种尴尬。

  各宫的娘娘们也送了不少东西过来。

  胎儿六个月的时候,宁晚桥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在腹中踹了她一脚。

  阮穆宁看见她表情怪异,就好奇地把脸贴在她腹部,但等了好一会儿,腹中的胎儿再没有动静。

  胎儿七个月的时候,她睡眠浅,只能侧着睡,只要稍微发出动静,都会醒来。

  阮穆宁每次上床,都会很轻很轻。

  胎儿八个月的时候,胎动就很明显了。

  阮穆宁会摸摸她的肚子道:“不要这么用力踢你娘。”

  宁晚桥九个月的时候,阮穆宁一天要从文华殿回来几次,问她心情可好?可有什么委屈跟他诉说。

  宁晚桥被他草木皆兵的样子逗乐了。

  然而他却不安,每天饭后必定要带她去花谢上,为她弹奏,随便她点什么曲子。

  他的琴技很好,听了让人感觉轻松舒缓,一眨眼,就过去一个月。

  生产的时候,阮穆宁就在她旁边守着。

  她一直控制着孩子的体重,所以没有受什么罪。

  婴孩的初次啼哭,阮穆宁的眼睛竟也微微发红。

  有初为人父的喜悦,也有了他们有共同的孩子的喜悦,最大的是看到她安全无恙的喜悦。

  “你辛苦了。”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脸。

  宁晚桥笑了笑,“这也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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