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没嫁给睁眼瞎皇子,她竟然赚了

第281章 你是觉得本王下不了手

  东瀛是觉得这样更好,本来他也不情愿和太子妃行苟且之事,这不仅违背他自己的意愿,也让他觉得在莫清欢的心里,自己什么都不是。

  而且这五十竹条的杖刑下来,后背的伤就算好了也是会留下满背的疤痕,莫清欢也就不可能让他再去寝殿冒充,除非殿下自己也受刑,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东瀛还觉得自己是因祸得福了,只是连累了同去的这些侍卫兄弟。

  当所有人都行完刑之后,那些死士见竟然没有一个人是喊疼的,且就算有几个已经是晕死了过去,也是宁可把嘴唇都咬破了也没哼出一声来,死士们只能全都跪下等着莫清欢的发落,因为在他们的脑海里已经深深的印刻上,只要是主子命令做的事情,没有达到目的,那就算失败。

  莫清欢也是终于冷静了下来,因为他看见晕倒在地上的那几个侍卫血淋淋的后背的时候,心里就暗道刚才的做法是疏忽了。

  莫清欢突然就换了口气:“东瀛,今日这些死士就等春猎围牧的时候用吧!到时候本王会告诉你把他们派给谁。”

  东瀛勉强还能跪得住道:“属下遵命,那属下就让他们先回死士营房了。”

  那些死士也不敢上前搀扶,听到太子殿下并没怪罪他们之意,立刻全都起身给莫清欢行了礼这才退出了大堂。

  明辉也是勉强跪着,不过他是需要用两只手撑着的才能借上点力,虽然他觉得这次陪罚得有些冤枉,但他一直在思索着,太子殿下生气的原因大概不是司主被发现了,而是司主是被那个少夫人发现的。

  莫清欢起身了离开墨玉宝座,先是走到东瀛身前,然后依次的朝最后一个侍卫走去,路过晕倒的还用脚踢了踢,接着莫清欢又走了回来,站在明辉面前道:“可觉得冤?”

  “殿下罚得对,属下一点都不冤。”明辉诚惶诚恐。

  莫清欢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有半点生气的样子了,他和颜悦色道:“那就带着他们回去好好养伤吧!让佳月去药局弄些好药,这几日就叫明峰负责守护东宫事宜,伤没好之前,谁也不能在太子妃面前出现,若是谁泄露了今日的事,本王就只能让他以后成个哑巴了。

  “属下谨遵殿下之命。”

  明辉穿好上衣费力地起身之后,和那些还能动的侍卫立刻把晕倒的都抬走了,莫夜司里又恢复了静谧。

  莫清欢这才走到东瀛跟前,他伸出手想去扶东瀛,东瀛立刻咬着牙起身道:“殿下,莫脏了你的手。”

  莫清欢收回手道:“可在君越府探到什么?”

  “属下暗中观察,少城主和夫人好像并不住在一起,主院门外虽然有护卫,但能看见里面走动的下人是几个婆子,而另一个院子只有一墙之隔,属下倒是看见了一只鹰总在屋顶上盘旋,听闻鹰翱山的人善于训鹰,属下猜少城主就住在那里。”

  莫清欢突然地就笑了起来,他想到夏雨晴说的事情,也就不避讳地告诉东瀛道:“那个少城主给不了洛汐儿需要的东西,自然就是分开睡,也许他们的恩爱都是在外面做样子的,东瀛,本王可是拿你当心腹,若是本王能把洛汐儿抢到手,那太子妃就赏你了,如何?”

  东瀛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莫清欢瞪着他道:“怎么,你是觉得本王得不了手,还是不能把太子妃赏给你。”

  东瀛无奈重新跪下伏地磕头道:“属下就是个奴,属下宁愿替殿下去死,也是不敢奢望殿下所说的事,至于那个少夫人洛汐儿,属下猜测她定是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力,要不然是不会发现属下藏在那个夹缝当中的。”

  莫清欢皱了下眉:“难道她能和那个雀山老太婆一样未卜先知,本王可不信,定是你的疏忽,自从让你晚间顶替本王之后,你可是接连着出了两次错,难道行了男女之事,就连武功和心计都疏忽了,这可不是本王的初衷,而且你也最好记住你就是个唱戏的,只是命好而已,如若你不珍惜,顶替你的人呢也不是没有。”

  莫清欢阴冷犀利的眼神让东瀛心底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恐惧,他好像突然地就觉醒了,他不该把莫清欢当成他最亲近的人,而是他该为自己找出路了。

  “是属下判断错误了,可属下不明白殿下为何会对那个少夫人洛汐儿情有独钟,难道就因为你知道了少城主有身疾,殿下以后明明可以有很多女人的,何必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若是处理不当,鹰翱山可就与殿下为敌了。”

  莫清欢冷笑道:“就算本王不抢她,鹰翱山也是会与本王为敌的,这些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事不过三若是再出错就提头来见本王吧!”

  莫清欢扬长而去之后,东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刚才给他行刑的那个死士不放心地又回到大堂,见没了太子殿下这才斗胆问东瀛道:“司主,奴刚才是不得已,并不是真的要夺司主的位置,您这伤可是要处理一下。”

  莫清欢缓慢的解开缠在腰间的衣服默默地披上之后,才沮丧道:“皮肉的伤有什么关系,总会好的,你下去吧!告诉他们春猎围牧若是能表现好,以后就可以日日在太阳底下生活了。”

  东瀛没有让那个死士给自己后背的伤口涂药,而是告诉死士他想一个人呆会儿,莫夜司里本来就是靠着长明烛火才明亮的,东瀛让死士临退下之前只留一盏长明烛火照亮,独自坐在墨玉宝座上的东瀛,头顶的髻冠也不知什么时候散落了下来,披在身上的衣服后背已然渗透出了血迹,并顺着后背向下滴淌,直到他坐着的地方都殷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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