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她的手放轻放在起起伏伏的胸口上。
抹胸微滑。
露出一半雪白如桃。
那地方比未生孩子之前要大上一圈。
再往下的则是她纤细的腰身。
饱满圆润。
将她的细腰衬得更细。
棕红色的乌金纱所制的裙摆在她转动的时候。
露出一双洁白又小的小腿。
不知是这天热的燥热。
还是身体的其他原因。
喉咙不知不觉往下咽。
眸光的神色又深了几分。
自从生完孩子,他们极少真正的在一起。
他有时候也会想,但也没有现在这么渴切过。
哑着声音:“言言……在看什么?”
秦舒言听间熟悉的声音,放下手中的画,对上宁知行一双求知似渴的眸子。
瞬间读懂他的想法。
脸色微烫:“皇上,你什么时候来的?这是臣妾画的话。”
她被皇上炙热的眸光看得身子有些轻颤。
她将画举到他面前。
却发现他眸光没有看向她画的画上。
反而看向某个地方。
她顺着他的目光移至。
看向。
自己身上。
半透的外纱,滑至胳膊,露出一双雪白又媚的雪景。
裙摆因她贪凉被她撩起。
忽然明白过来。
他眸光的深色。
她的脸更烫。
下一刻。
便听见他呼吸声重了几分。
他的手扶在她细腰上。
周围在伺候的宫女见状。
很识趣的离开。
将满是蔷薇花的院子清空。
在外面守着。
他哑着声音凑近她的脸轻声说道:“你的画还差点神韵……”他从身后楼着她的腰。
薄唇凑近她耳边后面那块最薄的地方。
哑着声音,轻轻的呵气。
吹动着她流苏的耳环。
秦舒言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跳得很快,他故意拉长声音的尾调,他音色原本就勾人。
可她受不了的则是。
他每次都喜欢在她耳旁一边最软,最薄的地方撕磨着。
勾得她心间颤了又颤。
“嗯……朕想教你怎么让画画得更神韵一些。”宁知行感受到她的身子在轻颤,哑着笑意说道。
他了解她。
她更喜欢细腻的爱意。
而他更喜欢更直接,更直观的爱意。
可是。
他为了她。
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他的手握住她软绵绵的手,下巴轻叩在她锁骨上。
他大手包裹着她的手,她的手握着毛笔,笔尖轻轻沾上红朱砂的颜色。
沿着她画上的蔷薇花。
细细勾勒出花工瓣的形状。
他另一只手则在沟壑的山丘上。
笔尖沿着宣纸上的山丘画着。
“你……”秦舒言从未想过,他是这么教她画蔷薇花。
不知是画蔷薇花。
还是在画她。
勾起身子的轻颤。
险些握不住手中的笔。
“嗯……皇后,是想说朕什么?”皇上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轻笑着。
他听见怀里的人儿低咛。
他克制隐忍着。
却不主动。
他想一步一步将她拉下神坛,哀求着她。
“你真的很坏……”秦舒言看着画纸上的蔷薇花,在他握着她的手执笔下,花的神韵似真花一样。
可。
他竟可分心成这样。
另一只手却做坏。
她扔下手中笔。
指尖上沾上几缕朱砂的颜色。
轻抚在他另一只手上。
朱砂的颜色握在他那只戴着扳指的手上,白色的雪肤上显得更加迤逦。
她勾起一丝笑意,指尖轻点朱砂。
转头轻抚在他脖颈上。
纤长的指尖在他雪折脖颈上画了一朵蔷薇花。
又轻又颤的手法在上面留下痕迹。
宁知行眼底的渴意愈来愈明显。
他哑着声音:“言言,朕错了……”她是天生来克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