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连挺身而出保护自己喜欢女神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有勇气冲进去阻止张元和王春花两人亲/密呢?
暗自叹息了一声,厨师小伙失魂落魄的回到厨房。
他却不知道,王春花房间里的场景,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张元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的王春花。
他承认王春花长得很好看,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更是让男人忍不住会心猿意马起来。
可他着实没想到,王春花那双白皙柔/软的小手,居然笨拙到半天解不开纱布绳扣。
他是看着急,这才想出手帮忙的。
不过显然王春花不想让别人帮手,才会一脸嫌弃的说张元把绳扣弄乱了。
好不容易等王春花解开纱布,张元这才松了口气。
大部分人其实都有一点强迫症。
比如看到往瓶子里倒水,快满的时候忽然停下来。
又比如,看到某人半天解不开绳子,就恨不得自己上手。
张元想到王春花平时的精明能干,再想到她刚才解开绳子时的笨拙,就忍不住想笑。
似是察觉到了张元的情绪,王春花不由得满是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再笑打你手心!”
这话刚说完,王春花就后悔了。
因为她刚刚才意识到,面前站着的不是她那个正在上高/中的弟弟王少秋。
而是一个她以前并不怎么熟悉的同村小伙张元!
就连王春花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面对张元时,会下意识的说出平常对弟弟说的话。
或许是因为,张元和她亲弟弟王少秋两人,是她认识的男人当中唯二不觊觎她美色的人吧?
当然,如果还没高/中毕业的王少秋算是男人的话。
“不好意思元哥儿,刚才太着急,把你当成少秋了。”王春花赶忙对一脸惊讶神色的张元道歉。qqxsnew
闻言,张元摇摇头。
张元认识王少秋,那是个虎头虎脑的小子。
虽然年纪不大,但对他姐姐王春花却很维护。
以前村里有谁说他姐姐不好,王少秋就会瞪着眼睛跟对方干架。
“算算时间,少秋现在应该上高/中了吧?”张元扯开话题。
王春花点点头,俏脸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是呀!今年已经高二了,等过年上了高三,到时就该考大学了。”
父母早早的过世,姐弟俩相依为命,王春花又当姐又当妈。
特别是,当王春花的丈夫在结婚当天去世,而她又被婆家赶出来后。
弟弟王少秋就成了王春花全部的寄托。
她之所以独自撑起小饭店,每天被那些臭男人觊觎甚至调/戏,就是为了供弟弟王少秋长大成材。
张元这时也笑了:“少秋行,比我强!我当初连高/中都没考上!我看少秋那脑袋瓜,是个考大学的料!”
听到张元称赞弟弟,王春花的眼神更加温柔了,不知不觉间对张元又亲近了不少。
这时外面响起牛婶的声音:“老板娘,那两个混蛋已经扭送到派出/所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这才想起来,他们孤男寡女在卧室里已经呆了很久。
王春花俏脸微红,这还是除了弟弟以外的其他男人第一次进自己的卧室。
至于她弟弟王少秋,在王春花眼里根本就不是男人好不好,少秋还是个男孩呢!
张元赶忙道:“春花姐,我先出去了!”
王春花点点头,目视张元离开房间。
张元救了她,又没有趁机偷看她吃她豆腐的表现,让这个美/艳老板娘下意识放下了对张元的戒心。
再加上,两人还是一个村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沾亲带故。
在王春花眼里,已经逐渐把张元当成了自己另外一个弟弟。
或许,就像她之前对光头男说的那样,把张元当成了表弟。
张元来到外面的时候,当牛婶看到他是从王春花卧室里出来的。
牛婶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惊愕。
牛婶可知道王春花的为人。
虽然外面街上有不少长舌妇传闻,说王春花就是个狐媚子,整天勾/引去她那里吃饭的客人。
不过牛婶却知道,王春花从来没勾/引过任何客人,也没接受过任何一个客人的金钱诱/惑。
以王春花的姿色和身材。
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随便勾/搭一个镇上的有钱人,甚至是县里的有钱人!
这些有钱人随便从牙缝里抠出来一点。
就足以让王春花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过上绝大多数人羡慕的优渥生活。
可她却没这么做,而是依旧每天勤勤恳恳,守着这家小饭店。
这样的好女人,怎么可能是什么狐媚子?
至于王春花的闺房,那就更是从没让男人进过了。
就连她弟弟王少秋,自从上了高/中以后,王春花也基本没让他进过房间。
可是今天,王春花居然让张元一个刚来店里的男人进她的闺房。
难不成,王春花的红鸾星动,遇到看对眼的人了?
说来也是,张元长得高大帅气,一看就是个俊小伙。
虽说他的年纪看着比王春花小两三岁,可女大三抱金砖嘛!
就王春花这长相,嫁给任何一个男人对方都是赚的。
脑海中闪过这些念头,牛婶望向张元的眼神也变得亲切了许多。
这时王春花也走了出来,俏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红/晕。
牛婶笑呵呵的说道:“老板娘,你可是没看到,那俩混蛋到派出/所之后有多老实,其中一个还吓得尿库子了!”
等王春花来到牛婶身边时,牛婶忽然压低了声音。
“老板娘,眼光不错啊!这个小伙子又高又帅,还能保护你,你俩处对象,我看行!”
虽然牛婶压低了声音,但这么近的距离,只要不是耳背,基本都能听清她说什么。
王春花的俏脸唰一下就红了。
没想到牛婶居然误会了她和张元的关系,她忍不住娇嗔道。
“牛婶,你说什么呢!什么处对象啊!”
张元也是满脸尴尬:“牛婶,你误会了!我和春花姐,我俩可是清白的!”
“小伙子,你这就不对了!刚才你都进春花的闺房了!我可是知道,春花的闺房,从没让别的男人进去过!你该不会是吃干抹净想不认账了吧?”
牛婶满脸严肃盯着张元。
相处这几年,她早就把王春花当成了自己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