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重回1984:我在东北打猎发家

  荣成林左手拿着大饼子,就着香喷喷的鹅肉大口的吃着:

  “听听外边儿这股音儿,让人心里边直打颤颤啊,这要是在外边儿待一宿,肯定是死的透透的了。”

  “那是准的,这大冷天的还是待在屋里边暖和啊,来,喝酒。”老爹许厚田举起酒碗。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在冬天聚在一块儿,在温暖的屋子里吃着鹅肉,喝着小酒,真的是人间顶级享受啊。

  等吃了个半饱后,众人吃饭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开始边喝边聊。

  荣成林对许虎结婚这事儿很感兴趣,絮叨着十年前,他结婚的时候有多么艰难。

  下乡的那帮青年和他不对付,经常干架,大队书记也不帮他等等。

  “来来来,喝酒喝酒,你家现在好过了啊,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多好啊。”老爹许厚田赶紧岔开话题,说着:

  “秋天的时候你大舅子是不是让野猪咬着了?上回我和我家那口子去白甸子乡赶集去,听老萧提了一句。”

  白甸子乡在大泉乡的东边,中间隔着松江河支流呢,夏天的时候要想过去需要坐船。

  路程远,往来又不太方便,所以大泉乡的人和白甸子乡的人接触并不多。

  也就老爹许厚田经常和老妈四处赶集玩儿,往白甸子乡跑的是比较多的。

  “老萧?谁啊?”荣成林好奇道。

  “住在白甸子乡街里,干泥瓦匠的一个老家伙,你可能不认为他。”

  “哦,是有这么回事儿,白甸子乡那边的野猪贼多,成群结队的到处跑啊!

  是这么回事儿,我大舅子家的孩子想吃山里红了,他舍不得买,就去山里边找。

  结果山里红没找着,遇见一头大炮卵子,一口啊,真的就是一口,直接把他小腿的骨头咬裂了。”

  “骨头咬裂了!?”

  “对啊,血肉模糊,疼的他呀差点死过去。”荣成林心有余悸,他也经常进山,年轻的时候还跟着老把头进山找过野棒槌。

  野棒槌就是野山参。

  时不时的也能在山里遇见野猪。

  因为大舅子被野猪咬了这事儿,他心里害怕,今年一秋天都没怎么进山。

  “那他咋活下来的?炮卵子没继续咬他啊?”

  “他钻进灌木丛子里边儿去了,大炮卵子不好钻进去,绕了几圈就走了。”

  几个人边吃鹅肉边议论着,许大海的心思却不在有人被野猪咬了这事儿上,他想了想道:

  “林哥,白甸子乡那边儿的野猪真那么多啊?”

  “确实很多啊,那边的人不怎么爱打猎,少有的几杆儿猎枪,也都是打铁砂子的,打子弹的很少。”

  打子弹的枪要厉害的多。

  打铁砂子的枪,威力就不怎么大。

  “怎么,你想去那边儿打野猪啊?”荣成林瞄了一眼墙上挂着的猎枪。

  “是啊,我这人不怎么爱打牌,唯一的爱好就是打猎了,要是那边野猪真的多的话,就去那边看看。”许大海也没藏着掖着,直接了当的道。

  老爹许厚田看了许大海一眼,眼底有些担忧,不过也没说什么。

  “行啊,你啥时候想去了,喊着我,咱们一块儿去。”

  冬天也没啥事儿,天天睡那么早,其实也睡不怎么着。

  所以吃完晚饭后,除了老妈和二姐回去把猪喂上,其他人都没有离开。

  把残羹剩饭都撤下去后,许大海下炕把收音机打开,调调台,竟然有一个台在放歌。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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