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重回1984:我在东北打猎发家

  赛友牌香烟产自哈市,在吉省这边卖1块7毛钱一盒,确实算是相当好的烟了。

  这盒烟也不是李财买的,而是机缘巧合下得到的。

  “财叔,我走了啊!”

  抽完了一根烟后,许大海把麻绳盘起来,扔在拖拉机车斗里。

  “嗯呐,路上慢着点儿,替我向你爸问声好。”

  哒哒哒哒哒哒

  天朗气清,尘土飞扬,望着渐渐远去的拖拉机,李财眯缝着眼,喃喃道:

  “许厚田那瘪犊子拈轻怕重,好吃懒做,结果养的仨儿子却个顶个儿的有出息,这找谁说理去?哎,人啊,就是命。”

  帮着拧摇把子的小伙子凑过来,好奇笑道:

  “哦,我说怎么瞅着眼熟呢,搞了半天刚才那个是许厚田的儿子啊。”

  “嗯呐,他家里有两个大狍子圈,养了好多狍子,前几天你四叔套住一只傻狍子,还整来卖给他了呢,听说给的价钱还行。”

  正值中午,暑气升腾,几人的额头上浮现大量油汗。

  微风拂过,成片的黄色婆婆丁花朵,散落出缕缕花香,路边的柳树枝条儿在微微摇摆。

  李财又和几个人唠了几句,大家便各自回家。

  ……

  哒哒哒

  等许大海开着拖拉机返回许家屯,只见热辣阳光下,家家户户的烟筒都飘着炊烟。

  鸡,鸭子,大鹅的叫声不断,还看到三喜,小花两个小丫头拿着冰糕,兴致勃勃,蹲在路边儿看蚂蚁搬家。

  “嘿!这大毒太阳,还不回家,在这儿蹲着干啥呢?”

  “嗯呐嗯呐,这就回家!”两个孩子站起身,连忙跑开了。

  等许大海开着拖拉机回到自己家,王秀秀就已经做好了饭,把没烧完的大劈柴扔在院子北边儿,滋啦浇上一些水。

  哔啵咔哒

  伴随着水汽蒸腾,劈柴发出阵阵响声。

  炖鸭子,烧鸡,小葱拌豆腐,嫩黄瓜蘸酱,焯过水的婆婆丁蘸酱,以及几样素菜和大米饭。

  赵野军坐在许大海对面,边吃饭边唠嗑儿,话语间依然多次提到海南,充满了不甘心,以及对海南未来的期待。

  “咋还关注海南呢,之前你不是去过了吗,觉的没搞头,又回来了?”

  许大海捏了一棵水灵灵的婆婆丁,对折,拢叶,蘸酱,入嘴,再来一口大米饭,之后夹一块鸭子肉大口咀嚼,再追加一口大米饭。

  胃部的饥饿感被缓解。

  浑身轻松,真是舒服!

  “是啊,不过那是我自己的问题,不是海南的问题。”

  赵野军瞪着眼,拿了一根洗好的嫩黄瓜,蘸蘸酱,咔嚓咬一口。

  黄瓜的清香水润与黄瓜的咸香混合在一起,非常解腻,味道真好。

  “现在深圳够厉害了吧?

  海南的面积更大,政策更好,以后绝对比深圳厉害的多,不,十个深圳恐怕都比不上海南!所以自然要上心啊。”

  “这个……还是喝酒吧。”

  许大海微微发怔,端起酒杯和赵野军碰一下,后者的话被打断,微微蹙眉道:

  “小海,你好像不是很看好海南的未来?”

  “哈,未来的事儿谁说的清呢,摸着石头过河,边做边学,慢慢来吧。”

  许大海能理解赵野军的想法,后者不是重生人士,不知道以后海南经历了啥。

  站在这个年代的角度,有几个特区,尤其是深圳的珠玉在前。

  再加上他接触到高层对海南的期待以及决心,确实会感觉海南充满希望力压宝岛,盖过港城似乎轻轻松松。

  突然。

  院子里响起脚步声,以及狗子们的哼唧声。

  “来人了,谁呀?”

  许大海撩起帘子,发现自己老爹已经进了门。

  “爹,吃饭了没,在这儿一起吃点儿啊。”

  “行啊,对了,我听说菜饼子的拖拉机掉沟里,你开着拖拉机帮他拉上来了?”

  老爹许厚田脱鞋上炕,笑着对桌边的赵野军点点头,后者也微笑回应。

  “嗯呐,乡里乡亲,帮帮忙嘛。”

  许大海接过老婆王秀秀递过来的酒杯,倒上美酒,放在老爹面前。

  “应该的,菜饼子这老小子是喝酒了吧,大直道还能开沟里去?哈哈哈”

  老爹先大笑起来,气氛欢乐,许大海,赵野军也笑起来。

  “天气是真的暖和,马上就是夏天了。”

  “嗯呐,这小风吹在身上,是真凉爽。”

  “去年那棵葡萄树没长多少葡萄,缓这一年,再多施施肥,今年长的就多了。”

  许大海听到老爹的话,扭头看向窗外,东边木架子上,褐色苍老的葡萄藤已经长出了大量的枝叶,于微风中哗啦啦作响。

  肥肥的大橘猫趴在木架子上边儿,眯着眼睛,美美的晒毛,睡大觉,像是一只掩映在黄色叶子间的大绒球。

  “大橘猫刚才还在炕上讨吃的呢,啥时候跑院子里去了?”

  王秀秀笑道:

  “我刚喂了她半块包子,她吃饱了,就跑出去玩儿了。”

  吃完饭后。

  老爹披上褂子,缓步离开。

  结果过了一个多小时后,许大海正躺在炕上睡午觉,老爹突然去而复返:

  “小四,醒醒,快醒醒。”

  “爹,咋了?”

  许大海翻身起来,狠狠搓了两把脸,驱散睡意。

  “你老叔刚从山里回来,他套中了一头獐子,喊我去帮忙,你也一起去吧?”

  “獐子?行啊,我老叔人呢?”

  许大海连忙穿上鞋,又穿了一件褂子,和老爹一起往外走。

  山里带刺的灌木很多,要是不穿褂子,胳膊都能被划出一道道血印子。

  “在我那院儿歇着呢,他从山里走回来,也累够呛,走吧,去我那院儿和他汇合。”

  葡萄架下,赵野军正坐在小板凳上,看着院子里葱葱茏茏的菜畦出神。

  知道要去山里运獐子,他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嚷嚷着一起过去。

  四条狗子在前边儿跟着跑。

  等三人来到老爹这院儿,会合三叔后,四人扛着棍子,背着绳子一起进山。

  密林难行,爬高下低。

  等找到被绳子套中的獐子,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这就是獐子啊?感觉长的和狍子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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