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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大结局(下)

  梵音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拉过他的手给他把脉。

  楚绝的身子有些僵,许久之后,梵音才喃喃道,“竟然是这样,怪不得……”

  楚绝沉默片刻,过了一阵子才好似没事人一样,抽出帕子擦干净了唇角。

  翌日,梵音亲自上门去找沈阮。

  彼时沈阮仍在哄孩子,梵音喜欢孩子,笑着就要把沈昭抱起来,却在看到沈昭的脸的时候愣住了。

  楚绝是被她看着长大的,她自然知道沈昭这张脸,与年幼的楚绝简直一模一样。

  梵音缓了一阵子才试探性地开口,“这孩子……是阿砚的吧?”

  沈阮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点点头,“不过还是要劳烦您不要告诉他。”

  她努力调整了一下措辞,“我不太适合与他有太多纠缠。”

  如果是从前,梵音或许还不懂,此时知道楚绝身上有情蛊,还有什么不懂的,她来找沈阮便是为了此事的,

  “我来找你,是想来找你问一下阿砚的情况,我已知道中情蛊的人是他了。”

  沈阮将沈昭交给奶娘,去书架上翻了翻,便翻到了曾经他为楚绝做记录的小册子。

  这两年来她也未曾停止研究楚绝的病,只是楚绝不在她身边,她便将她印象中他的病状记录到了这个小册子上。

  她将小册子递给了梵音,梵音不过瞥了一眼,便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也是……穿越的?”

  小册子通篇都是用简体字写的,并且大多数术语都很现代。

  沈阮踌躇了片刻后反问,“你是穿越来的?”

  梵音点点头,沈阮才道,“我是穿书来的。”

  梵音:……

  今日接连的爆炸冲击让梵音险些站不稳,她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缓了缓,沈阮看她接受得差不多了,才缓缓与她讲一切发生的事情。

  梵音全程瞪大双眼,许久之后才叹息一声,“我原以为我的一生已经够波折了,没想到你比我还要波折。”

  沈阮莞尔,梵音又道,“阿砚的蛊毒我还没有头绪,我需要去苗疆一趟,不过在去之前,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

  翌日,沈阮先哄了孩子,又愁眉苦脸地来到楚绝的门前,徘徊了半晌。

  沈烨涨了两岁,心眼也见长,或许是沈阮与楚绝和离,也或许是有人在他耳边吹风,让他与楚绝心生了嫌隙,近些日子,京中送来给楚绝处理事务的折子越来越少。

  楚绝也乐得清闲,干脆在绝情谷内买了个宅子,每日拈花逗鸟。

  他有好一阵子没见过沈阮了,此时感受到她就在门口,虽然面色不变,身子却不自觉地往后靠,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随后……他就感受着沈阮在她的门前,转了一圈,两圈,三圈,四圈……

  “……”楚绝。

  他已能想象到她将整张脸都皱在一起,满面愁容地在他院门前打转的模样了。

  实在是……太过于胆小了。

  终于,在沈阮转到第六圈的时候,楚绝无法忍受地推开了门。

  沈阮感受到楚绝推开门,甚至还下意识地转过头就要离去,被楚绝一把抓住,挑眉看她,“公主来我这里找我,见到我却要跑,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被抓了个正着,沈阮顿时苦了脸,又想起了梵音的嘱托,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音娘子去南疆了,她要我来每天为你检查一下身体……”

  她整个人都可怜巴巴的,一双桃花眸里都是不情不愿,楚绝与她眸子对上,忽然生出了一种冲动。

  想俯下身子去亲亲她的眼睛。

  然而这冲动不过刚生出来,体内的蛊虫便开始翻涌,楚绝强忍住内心的躁郁,让沈阮进来。

  两人一起坐在院中的凉亭内,凉亭的石桌上还有一副棋局。

  沈阮瞥了一眼,楚绝问,“会下棋吗?”

  沈阮连忙摇摇头,她就跟着楚绝学了那一回,如今早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楚绝问,“要学吗?”

  这次沈阮拒绝得理直气壮,“不要。”

  楚绝有些惋惜。

  他其实挺想教她的,然而她说不想要……那就不要了吧。

  似乎是怕与他再有纠缠,沈阮连忙朝他伸出手,楚绝难得乖巧地撸起一截袖子,将手腕露了出来。

  他的手腕白皙,看起来却分外有力,沈阮沉下心为他把脉,怕自已转头忘记,又从包里拿出笔墨纸砚,当场记录了起来。

  许是医生自带的天赋,沈阮的字很不好看。

  楚绝讶异地看她写了一会儿,问她,“你会画画吗?”

  沈阮头也没抬,“不会。”

  楚绝又问,“你会弹琴吗?”

  沈阮仍旧坦然地开口,“不会。”

  楚绝哑然。

  怪不得从前那些贵女对他百般纠缠他都没动过心。

  原来他内里喜欢的竟然是这种类型的。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说了一句,

  “行吧。”

  沈阮不明所以,清洗了砚台便要离开,楚绝问她,“脚还疼吗?”

  沈阮讶异现在的楚绝竟然还会关心人,“不疼了。”

  她惯会对自已好,受伤了直接用的最好的药膏,两天便好了。

  楚绝“哦”了一声,神情中似乎有失落,沈阮已收拾好了东西。

  楚绝道,“本王以前对你很好。”

  是肯定句。

  沈阮忽然就开始慌乱了,起身就要离去,楚绝却忽然道,“不许走。”

  “过来。”

  沈阮心跳如鼓,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楚绝也没急,只耐心地看着她,在她离他只有一步距离的时候,忽然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沈阮一个重心不稳,下意识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让身体跌进他的怀中。

  这姿势分外暧昧,楚绝的呼吸恰巧吞吐在她的脖颈上,沈阮整张脸都红了,说了句“抱歉”便想要挣扎着起身,楚绝却将她摁在怀中,笃定地开口,

  “我们从前感情很好,我很爱你,只是你怕我体内的情蛊发作,所以一直躲着我。”

  沈阮下意识想要说“不”,楚绝却已对上她的红唇吻了上来。

  她拒绝他的亲吻,死活不肯张嘴,楚绝的大手故意从她的腰间游移到她的脖颈,强烈的酥痒让她张开嘴想要婴宁。

  他的舌就这样伸了进来,捕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强迫她与他一起纠缠。

  沈阮的身子很快便软了,整个人似水一般瘫在楚绝的身上。

  夏日寂静,只偶尔从树间传出几声蝉鸣。

  楚绝将沈阮拦腰抱回了房间。

  他的大手覆上了他想要许久的柔软。

  唇齿间也尝到了奶、香。

  一个时辰后。

  沈阮发丝都乱了,整个人窝在楚绝的怀中,楚绝为她清理身体。

  他觉得很神奇,明明记忆里是十分陌生的两个人,他的潜意识里却很明白应该如何让她欢愉。

  那些东西好似已刻在骨髓里了,只要他碰到她,便有办法让她展现出女人最温柔的一面。

  沈阮却心乱如麻,她下意识想逃,却被楚绝摁着帮她传好了衣服,又亲自送她回家。

  路上,她一言不发,努力将自已整理好,好不容易到了门前想要逃进去,却被楚绝拉住了衣角。

  她被强迫着对上他的眼睛,看见他眼中的笑意,楚绝指了指自已的唇示意她,“乖乖,再亲我一口。”

  沈阮慌张摇头,楚绝却低笑,“明明方才你还缠着要我亲的。”

  这样羞耻的事情被他在门前说出来,沈阮羞地整张脸都红了,怕他再说什么虎狼之词,她连忙踮起脚亲了他一口,连忙跑了进去。

  楚绝好笑地她落荒而逃地背影,又回味了一下她方才的吻。

  啧,甜的。

  屋内,春画还在哄孩子,见到沈阮满脸通红,衣衫不整地回来,问她,“公主这是怎么了?”

  沈阮咬了咬唇,语气里带了几分愤恨,“没事,就是路上遇到了个条狗,追了我一路。”

  春画“奥”了一声,许久之后才回过味来,“我在绝情谷也没见过狗啊……”

  ……

  从那日后,沈阮去给楚绝检查的时间便越发难熬了起来。

  楚绝好似从沈阮身上找到了什么乐趣,总是将她抵到各种地方戏弄,凉亭中,树林里,有一次是在棋盘上,还将棋子……

  反正从那次之后,沈阮再也不想看到棋了。

  楚绝又一次为沈阮去穿衣服,小妇人自生产之后身体越发丰腴,神态也越发媚,他方才差点没忍住。

  他再次将沈阮送回去,一回府,便看到流溪正在等着他。

  流溪也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来找楚绝的。

  近些日子,看着沈阮与楚绝关系越发暧昧,暗卫里也出现了几大阵营:

  流风不希望楚绝重蹈覆辙,流金希望两人在一起,流火暗戳戳撺掇两派打起来,他看热闹。

  只有流溪一个老实人,在中间备受煎熬,终于在被流火忽悠喝了一杯酒后,来将一个收藏好的匣子交给楚绝。

  随后……轰轰烈烈地转身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打嗝、呕吐。

  楚绝:……

  他垂眸打开那个匣子,里面是几张被少了一半的画。

  那些画有在看书的,有在写字的,有穿着一身纱衣在跳舞的,有穿着一身鲛人衣扮做人鱼的。

  还有一张……已画了大半的嫁衣。

  里面的人,或嗔或痴,或明媚或伤心,每一张都是沈阮,每一张都是他的笔触。

  楚绝抬起手,用指腹轻轻勾勒着那张嫁衣的轮廓。

  一个个模糊的轮廓映在他的脑海中,却仍看不太真切。

  ……

  两个月后,梵音与周禾终于从苗疆回来了。

  沈阮希冀地看着梵音,“有办法了吗?”

  梵音眉目之中都是欲言又止,“倒是有办法了,只是……”

  沈阮的心顿时被吊起来了,梵音紧接着招呼了周禾进来,指了指周禾怀中抱着的如山一般高的书开口,“只是我们要先将这些书都研究完。”

  “……”沈阮:已经在汗流浃背了。

  接下来的日子简直过得昏天黑地。

  沈阮就算爱研究医书,也从来没一口气研究过这么多医书,更何况苗疆的语言晦涩难懂,好在梵音在苗疆特意编纂了一本词典,有不会的便去查。

  两人就这样躲在小屋子里一起研究。

  楚绝每日都来,会贴心地为沈阮与梵音准备喜欢的点心和糖果,还会给两人续茶。

  沈昭与沈瓷也一直在长,楚绝刚开始还不太想看到他们,直到一次,沈瓷忽然伸出小手,吵着要他抱。

  楚绝是不太想抱的,然而她的一张小脸又甜又软,竟与沈阮有七分像,许久之后,终究还是抬起胳膊来,将小女孩儿抱在怀里。

  沈瓷一到了他怀中便“咯咯”地笑,一旁的沈昭歪着头疑惑地看着妹妹,似乎是不明白妹妹为什么要对娘亲以外的人笑。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却也还是跟着沈瓷“咯咯”地傻笑了起来。

  楚绝的身体刚开始还有些僵,直到女孩儿又仰起头在他脸上“啪嗒”亲了一下,神色才渐渐柔和起来。

  行吧。

  这样可爱的女儿,就算是容钦的孩子,他也认了。

  ……

  半年后,楚绝的蛊毒终于被治好了。

  被治好的当晚,楚绝将沈阮扣在了房内。

  沈阮疑惑地看着他,他却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看向她,“虽然我们过去发生的事情我还是记不太清,但是就算失去了那些记忆,我也仍能感受到,我的心脏是为你而跳。”

  他抓住沈阮的手,将它按在自已的心口上,沈阮感受到了他强有力的心跳,炙热又真诚。

  她感觉自已好像喝醉了,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脸也烧红了起来。

  楚绝认认真真地看着她,“我能与你重新成亲吗?”

  沈阮的那句“好”险些就要破口而出了。

  然而楚绝却继续开口了,“我知道你有两个孩子,我不介意你与容钦有过孩子。”

  一切的浪漫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了,沈阮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又觉得不解气,还补了一脚。

  ……

  沈阮最终还是决定和楚绝成亲了,两人的婚期定在阳春三月,在正月的时候,楚绝在逗沈瓷。

  许是因为沈瓷与沈阮生得过分相像,他异常喜爱沈瓷。

  好在哥哥沈昭也不太喜欢这个与自已生得格外相似,却每天对自已冷着脸的男人,他更喜欢自已的娘亲,每次沈瓷缠着楚绝抱的时候,他都会可怜兮兮地去找娘亲。

  两人都已两岁多了,已有了些自已的想法,因此……

  沈瓷总觉得沈昭有些傻。

  对于她来说,娘亲是一直都在的,但是这个突然来的“便宜爹爹”却不一定。

  奶娘以前与她说过没有爹爹的孩子有多惨,因此自从楚绝出现后,她便下定决心,要牢牢抓住这个便宜爹爹的心,不能让自已变成没爹没人保护的孩子。

  楚绝又亲了亲沈瓷的脸,将小女孩儿逗得“咯咯”笑,随后忽然问沈阮,“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沈阮道一边哄沈昭一边道,“好像是太子殿下登基第二年的八月。”

  楚绝恍然片刻,“那怀上就应该是……第一年的十一月……那时我们还在一起。”

  沈阮总算抬起头看他,“是啊,那和你在一起还和容钦偷情,背着你生了他的两个孩子。”

  楚绝低低地笑了起来。

  从那日开始,沈阮明显感受到……楚绝对沈昭也好了起来。

  ……

  楚绝的记忆正在慢慢恢复。

  有一天,他忽然拿出一张已被烧了一半的纸,纸上面画着一件精细的嫁衣。

  沈阮此时正在看书,却还是抽空抬起眼看了一眼,问,“好漂亮,这是我们成亲要用的嫁衣吗?”

  楚绝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在自已怀中,“我从前打算,等我死后,你若是想嫁给别人,便穿着这件嫁衣出嫁。”

  沈阮顿时冷哼了一声,吐槽道,“又丑又晦气。”

  说完,她兀自将那张图抢了过去,放到烛火上给烧了。

  楚绝只是笑着看她。

  ……

  楚绝与沈阮再成亲的那日,梵音与太后都来了。

  整个王府里热热闹闹的,只留了奶娘照顾沈昭与沈瓷。

  沈昭头一次被如此冷落,闷闷不乐的,险些哭出来,沈瓷却分外高兴,悄悄告诉沈昭,“你哭什么?我们快有爹了。”

  沈昭刚哭出的眼泪还挂在眼睫上,问妹妹,“是谁?”

  沈瓷去为他擦眼泪,“就是那个每天抱我们哄我们的。”

  沈昭眨巴着眼睛想着楚绝的样子,忽然觉得让楚绝当爹也挺好的。

  ……

  一年后的某一天应酬,礼部尚书被灌得醉醺醺的,竟忽然大着胆子一把拽住的衣角,将头凑到楚绝跟前问,“不知王爷……是如何做到一胎两个的。”

  说完,他又打了个酒嗝儿,“我家夫人最近打我太厉害了,我想让她也有一个,呃,最好是一口气有一对,这样她每天忙着照顾孩子,就没空打我了……”

  众人看他作死的行为看得心惊肉跳,楚绝却难得好脾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耕耘,才能有多收获。”

  ……

  后记:

  一年后的春日,春画忽然红着脸告诉沈阮她要嫁人了,沈阮为她准备好了假装后才知道她要嫁的人竟是流金。

  三年后,沈烨册封了林非霜为皇后。

  五年后,太后病逝,同年,铁树柳宁大人终于娶了妻,传闻他的妻子很像已故的太后。

  【全文完】

  【写这本书的时候状态很差,反复生病,卡文,所以拖拖拉拉一年才写到完结。

  在此,感谢能一路追过来的小可爱,也请你们帮作者君点个五星好评,这对我很重要ovo

  新年到了,祝愿大家新年暴富爆美暴瘦!

  新年期间,时不时会有番外掉落哦,会更新一些养崽日常和副cp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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